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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裏人那麼不待見他,除去跟梁家結仇有怨的小部分,大多都是因爲他從頭髮絲到指甲蓋透着一股被幾十上百人細心呵護出來的精貴。
他們的眼界窄小很有限,想象不出那是什麼樣的生活,就選擇去堅信他是靠出賣皮肉過活,墮落腐爛的妓。
趙文驍失聲片刻:“那你的病,你咳血……”
“我其實一直無法理解,爲什麼很多人就那麼喜歡糟心別人的事。”梁白玉說,“人各有命,我的命,我自己做主,懂嗎?”
這話已經有反感的意味了,不太好聽。
趙文驍卻沒怪他不知好歹,而是縱容的哄道:“我的錯,怪我胡思亂想。”
房裏的氣氛挺悶挺乾的,有一種再談下去就要吵起來的架勢。
然而就在這時,梁白玉忽然笑了一下:“關於我手腕扭傷貼膏藥貼的事……算是翻篇了吧,我的腺體沒傷沒壞,就和普通Beta一樣是個擺設,不值得費心關注。”他上了牀,被子一蓋閉上眼說,“晚安,好夢啊。”
“白玉,你要是沒有忘記以前的事,我們肯定會更好。”趙文驍隱隱約約嘆口氣,沉浸在追憶往事的低落情緒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