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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碸掐掉煙,雙手抱住後脖頸,深深的彎下了腰。
背肌繃緊了重重的起伏,手臂青筋暴突,想嘶吼想發泄,喉嚨裏卻像是被泛着血腥氣的苦水堵住了,口鼻都是那股子味道。
“像梁白玉,他一開始應該是生過重病忘了一些事,性子很軟弱很善良,屬於一邊哭一邊幫人的性子,後來長大了想起來忘記的事了就變了樣,在什麼環境面對什麼人都能遊刃有餘,他把曾經失憶的自己當成一個獨立的人。”副隊搬竹椅離信息素亂溢的陳碸遠點,“自己叫自己啞巴,傻子。自己瞧不起自己,自己跟自己說話做朋友,自己救了自己。”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我也是從給救出來的孩子們那瞭解到的,有個孩子睡覺的罩子跟梁白玉捱了一段時間,他說的有關梁白玉的最多,以爲梁白玉早就不在了。”
副隊站起來打了兩套拳,把被陳碸那信息素衝得竄出來的體力勝負欲都發散掉,他撈起t恤擦臉上的汗:“對了,就我帶給你的資料,核心部分都沒有,我不能拿出來,你想知道的話,只能自個回去討。”
陳碸還是那個姿勢,只不過背部的起伏沒了,彷彿在院裏的是他的肉身,他的靈魂則是在屋裏,和梁白玉躺在一起。
副隊在心裏嘆口氣,他按住陳碸的肩膀,拍了兩下。
想當初陳碸執行任務爲了保護人質,信息素暴動失控陷入發熱期,無差別侵犯omega跟beta,以及級別比他低等的alpha,弄得整個隊伍人都成了戰場,他治療後阻斷了發熱期,性格里比較鋒利的,充滿攻擊性的那面都埋藏了起來。
其實他的發情熱並沒有徹底消失,而是無法自我感知,信息素完全封閉了起來,說白了,就是控制得過了頭,忘了怎麼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