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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端了茶,說:“按照薛修卓的行事作風, 下的肯定是殺手。”他眉間皺了片刻, “……腿治不好了嗎?”
喬天涯磕着了茶壺,他撥上蓋, 說:“治不好了。”
沈澤川茶也喫不下了, 把茶盞原樣放回桌面, 道:“身體呢?他如今留在宅子裏,什麼藥都不必吝嗇,大夫說什麼給什麼。另外再挑幾個心細的人過去照顧,不可怠慢。”
喬天涯沉默少頃。
沈澤川便明白姚溫玉的身體也壞了, 他們昨晚談話時姚溫玉就在頻頻咳血。他頓了須臾, 說:“人起了嗎?我去拜見。”
沈澤川到時, 看侍女都候在檐下,噤若寒蟬。他神色如常,掀開竹簾,進去了。屋內沒起燈,無端有種冷清感,裏邊岑寂, 只能隱約瞧見姚溫玉孤零零的背影。
姚溫玉似有所感,半回首,隔着門簾說:“同知請進。”
沈澤川方纔挑簾,俯首進去了。喬天涯自覺立在了外間,靠着牆壁,聽廊下的鳥叫。
“茨州即將入秋,同知最近想的是槐州之事。”姚溫玉穿戴整齊,雖然病得厲害,卻仍然不肯邋遢示人。只是他腿腳不便,即便極力遮掩,手上磕碰的青紫還是很明顯。
沈澤川彷彿沒有看見,說:“此事確實令人發愁,早去不妥,晚去也不妥,我與周大人商議數日也沒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