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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馳野拉起沈澤川的手,深深地吻他。他們要面對面,把相互最難看也最好看的神情都盡收眼中。蕭馳野撥開沈澤川溼透的發,彼此間連殘缺都相互契合。那些惡劣的、古怪的甚至是殘忍的一切,在兩人間留不下任何空隙。
他們隱祕地親暱,縱情歡愉。
在交戰地的風聲裏汗流不住。
* * *
卯時三刻,蕭馳野揹着沈澤川走在帶霜的草野裏。
“好久,”沈澤川攏着風領,埋在蕭馳野的背上,悶聲說,“跑起來。”
“累死我吧。”蕭馳野顛了他一下。
沈澤川用手指揪着蕭馳野藏在衣領裏的小辮兒,說:“累死我了。”
天還早,東山脈擋住了些許視野。風很大,兩個人蓋着同一個大氅。天色還沒有亮,他們已經走出了沙一營。往北有個小望樓,已經作廢了,蕭馳野就是到這兒來。
兩個人擁着大氅,擠在一起,坐在陳舊的望樓上,面朝東方等待着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