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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的痕跡很清晰,明顯是承載着重物。
“比糧車還要重, ”費盛單膝跪地, 看了片刻, 說,“像是載着什麼重器。主子, 他們專程繞到離北, 難道又想偷襲?”
“沙三營如今兵強馬壯,有郭韋禮駐紮, 此處又靠近邊博營, 如果沒有重兵在後, 偷襲也難再討到好處。”沈澤川面朝南邊,“況且他們是從敦州出來的,可能是想把東西運去茶石河沿線。”
但是敦州有什麼呢?
敦州的糧倉早被土匪揮霍空了,而且敦州境內沒有守備軍, 何必多此一舉繞路而行?
沈澤川細細地想了片刻, 把對敦州的所有記憶都過了一遍, 想到六月邊沙騎兵偷襲邊博營時用到了投石機,他沿着車輪的痕跡走了幾步,忽然說:“輜重,糧食——軍械。”他回過頭,“中博兵敗以後,兵部沒有回收六州的軍械庫, 是想留給重建的守備軍,但後來闃都疏於巡查,這些軍械庫就無人問津了。”
費盛站起身,顧不得膝頭的泥,道:“其中有許多攻城重器,若是落到了邊沙人手中,那端州可就危在旦夕了。”
“繼續跟着。”沈澤川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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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輪陷進了泥窪,馬匹拉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