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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偏頭時露出了些許脖頸,上邊都是蕭馳野的痕跡,隱隱約約的,襯得那玉珠更白了。他沒接着丁桃繼續說,而是道:“上回的臂縛壞掉了,這次回茨州再打一個。”
蕭馳野想起臂縛就想起哈森,他看向夜色,說:“修修還能用。”
蕭馳野沒有跟沈澤川提起過哈森,那場敗仗讓他迅速沉寂了下去,把那些豪言壯志都藏了起來。送輜重真的累,但離北沒有不累的人,就連陸亦梔都爲了交戰地的禦寒冬衣整日縫補舊襖。蕭馳野被蕭方旭收進了鞘中,但他甘之如飴,情願這樣等待時機。
“我給你打兩隻,”沈澤川認真地說,“也刻上我的名字。”
蕭馳野抬臂,捏着了沈澤川的下巴,頓了須臾,說:“臂縛就不要刻名字了。”
戰場上刀劍無眼,蕭馳野不樂意沈澤川跟着他在那裏出生入死,名字也不行。他要個好兆頭,他要沈澤川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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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古跟顏何如關在一起,已經餓了兩日了。他還帶着傷,被拖到檐下時脣乾舌燥,強撐着精神。
蕭馳野蹲下身,把海日古籠罩在陰影裏。骨津即刻壓低了海日古的腦袋,撥開他的頭髮,露出頸側的蠍子刺青。
“格達勒的蠍子,”蕭馳野沉聲說,“你跑中博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