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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種焦灼的痛苦,蕭馳野在那段時間裏,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恨誰。他知道父兄沒有錯,他只能恨自己。沈澤川看見蕭馳野,覺得是倒影裏的不可觸摸,而蕭馳野看見沈澤川,卻覺得是唾手可得的鏡中水月。只有沈澤川明白他的痛苦,那些目光緩解了他日日夜夜的煩躁,他當時就想佔有沈澤川。
“你是沈衛的兒子,”蕭馳野低低地說,“但你是我的。”
第182章 鵪鶉
行商們在院內被關了兩日, 沒有飯菜和茶水就罷了, 最難以忍受的是沒有茅廁和恭桶。他們個個憋得受不了,想爬牆出去, 結果費盛早有準備, 讓人守在牆頭, 兜頭就是幾桶冷水,澆得院內頓時炸開了鍋。
“格老子的!有病啊?!尿都讓你給嚇襠裏了!”
費盛坐得屁股都疼了, 起身走幾步, 說:“尿嘛,反正騷的是你們自個兒。”
行商們都提着褲子, 急得兩腿直打哆嗦。先前帶頭的男人扒着門縫, 忍氣吞聲地求着:“軍爺, 人有三急哪!你這不是逼供嗎!”
費盛“欸”一聲,湊到門邊,說:“胡亂鬼扯什麼,我可沒碰你們一根手指頭!”
這男人夾着雙腿, 彎着腰連聲說:“是是是, 可總得讓人上茅房啊!”
費盛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早跟你們講明白了, 想出來可以,先把供貨官員的名字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