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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說完,萬軍陣前,學生們手無寸鐵,如果姚溫玉不敵羣生,必定會引起守備軍憤慨,到時候刀劍無眼,只要敦州守備軍傷到學生,沈澤川的賢名也到頭了。
李劍霆看着羅牧,此人爲謀勝算不惜設此毒局,已經稱得上是薄情寡義了。
風泉悄悄側眸,看向一直隱於最後的薛修卓,不到片刻,果然聽見羅牧說:“薛大人在學生中素有威望,又與姚溫玉同出一門,臣以爲,此局大人當仁不讓。”
薛修卓默然起身,道:“姚溫玉既能以斷腿殘軀輔佐沈澤川,就已經不再是往日清談的貴公子。你設此局,是要天下人看一場師門相殘,”他看向李劍霆,“我不應。”
風泉藉着倒茶的動作抿嘴一笑。
李劍霆凝視着薛修卓,在那片刻的寂靜裏,眼神古怪。她安撫般的說:“那是自然,朕也不忍讓先生受此辛苦。江萬霄尚無消息,此次就由內閣擇選學生去吧。”
雨珠敲打着房檐,那沙沙的聲音促生了其他東西。
“你究竟是從哪兒來的?”
那夜李劍霆如此問風泉。
風泉跪在深不可測的黑影中,緩聲答道:“奴婢原本是晉城官家子,罪臣邵成碧乃是臣的舅舅。當年奴婢母家受其連累,流放到中博,奴婢正是在中博出生的。後來延清大人尋遍舊臣,救奴婢於水火間,把奴婢帶回闃都。”他抬起頭,用怯弱無助的語氣說着,“奴婢與舅舅情同父子,願爲舅舅冤案投身宮中,受延清大人親指,在宮中侍奉兩帝一後……到皇上,最爲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