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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受什麼鳥氣,”蕭馳野說,“走吧。”
澹臺虎倏地抬頭,不可置信:“總督爲了這個人,要罷我的職?!”
“禁軍無私仇,少他媽的給我牽紅線,我誰也不爲。”蕭馳野沉下聲,“禁軍我說了算,你能做自己的主,還叫我總督幹什麼?脫了這身鎧甲,卸了這雙鋼刀,有什麼血海深仇你只管去討,只要你三招之內拿得下他,我蕭策安馬上給你磕頭認錯。但你穿着這身鎧甲,掛着禁軍的牌,就只能聽我說。今日諸位戲看得好,站在我蕭策安臉上蹦得歡,有骨氣,夠血性,那還講什麼軍紀?都滾去做山大王豈不快哉!”
衆人垂着頭不敢多言。猛喫完白肉,昂首盯着他們。
蕭馳野說:“平素不是愛說我好色昏聵麼?今日我就這麼幹,收了澹臺虎的腰牌,送他出門!”
禁軍齊聲:“總督息怒!”
澹臺虎不肯認錯,他顫着手把那腰牌扯下了,說:“我與總督兄弟一場,這五年受着總督的恩,命也肯給總督用!但我今日何錯之有?總督要爲美色傷我的心,罷我的職,好!我澹臺虎認了!”
他說罷把腰牌和頭盔一齊擱在地上,對着蕭馳野“砰砰砰”三個響頭,起身自己脫了鎧甲,着着裏衣看向沈澤川。
“以色侍人,我看你能活到幾時!老子的仇,來日自會向邊沙禿子討,但你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