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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場,兩個人再度入座時都是正人君子。
沈澤川酒已半醒, 因爲吹了風,從先前那潮熱微醺的狀態脫離而出。只是他面上緋色猶存,又籠在燈光朦朧裏,這下連晨陽都不敢抬眼直視他,唯恐目光冒犯,惹得他與蕭馳野都不高興。
晨陽沏着茶,心道:不怪澹臺虎憂心,沈蘭舟分明就是照着禍國殃民的樣子長的,又生了這樣的脾性,稍微熟悉些主子的人都要怕。
蕭馳野最喜歡什麼?
馴馬熬鷹!熬鷹的時候鷹不睡,蕭馳野也不睡,越難馴的他越在意,越難熬的他越偏愛。當初打邊沙騎兵,蕭馳野之所以能趴那麼久,就是因爲他愛馴服與煎熬的過程。他繼承了蕭方旭,生了超越常人的征服欲,這是他與蕭既明最不同的地方。
晨陽把茶奉給他們倆人,稍稍行禮,說了句“主子有事吩咐”,便起身退了出去,換回靴子,守在門外。
屋頂上的骨津垂頭,拋給晨陽酒囊,用眼神詢問裏邊怎麼樣。
晨陽緩緩吐出口氣,說:“……無事,主子有分寸。”
丁桃還抱着頭,碎碎念着:“我是不是要死了死了死了死……”
“我看懸,”喬天涯蹭着雪,抽出煙槍,哈哈笑,“明年的今日,哥哥會記着給你燒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