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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花樓的酒好喫,香芸坊的酒也好喫。”沈澤川對他沉默的寓意毫無察覺,“但你經年廝混在香芸坊,也沒料到香芸坊的姐兒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吧。”
“新歡舊愛總要有差別,”蕭馳野說,“我如今正耽溺在你身上,她們喫味也是情理之中。”
“奚鴻軒掌控香芸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沈澤川說,“如今她們口徑一致地咬死你受賄,怎麼辦呢,你要去用溫情軟化這些舊愛修改證詞嗎?”
蕭馳野收回手,說:“香芸坊的主人不是奚鴻軒,起碼在我還廝混其中的時候不是。香芸坊的香芸姐兒長袖善舞,在文官乃至太學生裏都享有才名,就憑奚鴻軒肚子裏那點墨水,決計收服不了她。”
“你的意思是?”
“能讓香芸做僞證,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春心萌動,與某位世家公子兩情相悅,甘願爲對方下場蹬我一腳,二是她受人逼迫,做僞證是不得已而爲之。”蕭馳野說,“若是第二種,就須得好好查一查。”
“看來舊愛還是有些分量的。”沈澤川笑着說。
蕭馳野說:“闃都每次都察調動的風聲,都是由香芸透露出來的,她驟然倒戈……我也捨不得看她受苦。”
“是個體貼人,”沈澤川說,“年後這段日子至關重要,開春能否扳回一局,就看你如今怎麼捱打,萬不要爲了個美人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