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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恆最見不得她哭,立刻說:“你早與我說,不就好了?我們夫妻同心,什麼事情,我都願意替你做的!何況這本就是人之常情。別哭了,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好慕如,我明日就讓薛修卓把他送回來,就在我身邊當差,行不行?”
慕如含淚說:“那怎麼成?閣老那怎麼說得過去?旁人也不會答應,叫你難做,我捨不得。”
李建恆攬着她,說:“我是皇帝,宮中事,我說得算!再說讓他改個名,誰又能真扒着他不放?潘如貴都死了!”
慕如又讓他哄了半晌,才破涕爲笑,說:“風泉也想跪謝你呢。”
李建恒大方道:“自家人,於情於理,這都是我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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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行刺案還在審查,袁柳受刑,供詞顛倒,卻一口咬死自己沒有給蕭馳野送過金桃,東龍牙行的勾當他根本不知道。但是重刑之下,他也屢次想要鬆口算了,可他一動這個念頭,又會記起蕭馳野還拿着他全家性命。
袁柳在禁軍待久了,知道蕭馳野對外對內是兩個人。二公子說替他照看兒子,就是真的替他照看兒子,他說錯一個字,兒子就會跟着沒了。
袁柳夾在這權力角逐的空隙裏,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期望案子儘早了結,給他一個痛快。
這個了結的時機,很快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