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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懷興當即斷喝:“住口!自個兒做的事情,還敢在皇上面前胡亂攀咬!你要臉不要?耽擱案情是小,壞了皇上與離北的情分是大!這也忒不知輕重了!”
傅林葉至此已知道自己被踢出來了,他要替李建恆兜着,替魏懷興兜着,替奚鴻軒等等所有人兜着!這些人哪個兒他都開罪不起,神仙打架,只能由他來收拾爛攤子。
傅林葉馬上磕頭,說:“是臣一時糊塗!”
“糊塗還敢狡辯!”李建恒指着他罵道,“策安雖吊了牌子,可事情沒查明白前,他便仍然是禁軍總督!你查他就查他,還敢給禁軍臉子看?朕見你根本就不是查案,分明是排除異己!”
李建恆除了那日罵蕭馳野,便沒再發過火,此時罵得傅林葉渾身顫抖,他也懂事,跪着身老淚縱橫,把面子給蕭既明還足了。
蕭既明待李建恆罵夠了,才說:“大人也是查案心切,這案子既然已經鬧成了這樣,不如撤了策安的職好了。我看這幾日都察院彈劾的都在理,他疏忽之責免不了,委實不適合再在御前行事。”
說罷他又一笑。
“證詞都指向他,他要真幹了這種混賬惡事,是該誅九族。今日諸位也在,爲着避嫌,連我蕭既明的離北兵馬腰牌也一併撤了。我已書呈離北,叫父王摘冠卸袍,帶着我的妻兒,白衣入都來受審!”
蕭既明話音一落,李建恆就慌了,他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便只能望向海良宜。
海良宜與蕭既明對視片刻,老頭忽而一笑,說:“世子說笑,這案子不是已經結了嗎?何必再打趣老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