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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姚公子沒有入仕,只怕今日也輪不到薛修卓。”
蕭馳野眉間沒有舒展,他說:“宦海沉浮不是做學問,姚溫玉未必就能比薛修卓做得更好。這兩人有點意思,處處相反。”
“說到底都是海閣老的學生,薛修卓是紅塵客,姚公子就是世外仙。”晨陽思忖着,“但瞧着海閣老,還是更愛惜姚公子。”
“不錯,海良宜對姚溫玉傾囊相授,不惜打破原有執念,越過世家成見收他爲學生,已經足見愛惜。這些年薛修卓也政績不差,海良宜卻仍舊沒有給他那份真正的師徒體面。況且這些年,海良宜沒有半點強迫姚溫玉入仕的意思,元琢元琢,海良宜當年給姚溫玉取這個字,就是慈父之心。師徒做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旁人比不了的親近。”蕭馳野說,“姚溫玉是正經世家貴公子,按照他們那套,他比潘、費、薛家所謂的嫡系更正。姚家清貴,過去連花家的女兒都難嫁進去,到了他這裏,金山銀山還不如一碗野蔬更讓他稀罕。”
晨陽也沒有見過姚溫玉幾回,買宅子時,只有過匆匆一面,記得是個掛着招文袋的書生,不愛騎馬坐轎,養了頭驢子。
“丁桃回來了麼?”蕭馳野忽然問道。
晨陽說:“……還沒走呢。”
“叫他玩吧,”蕭馳野跨進自個兒的屋子,脫了身上的錦袍,換了套尋常的衣,“這宴席喫到這會兒,該陪的都陪過了,到天亮之前還有空閒,我去去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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