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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手指搭着竹扇,沒回話,只着着淨襪的腳踩到了蕭馳野的腳背,拉着蕭馳野沒脫下的外衫,湊近了許多。蕭馳野帶着他,看他眉間懶散,是喫酒後的放鬆,俯首下來想親他,可他微微後仰,沒給蕭馳野親。
兩個人呼吸間帶着“馬上行”的甘烈,一路忙於奔走的疲憊都在這幾日休息中緩和。離開闃都後的沈澤川是蒼白的模樣,但是隨着蕭馳野的愛惜,他就像是被摩挲出溫度的玉石,貼着蕭馳野的手掌,既硬又熱。
“孔嶺是澹臺龍的舊部,雷常鳴不除,他的心病就不除。”蕭馳野給沈澤川寬衣解帶,拉掉他的衣衫,摩挲着他的後腰,口中仍然說着,“雷常鳴又急於要糧,早晚會打茨州的主意,只要把利害關係告訴孔嶺,他自會想辦法勸說周桂。”
“嗯……”沈澤川耐不住“馬上行”這樣的烈酒,面頰上也起了熱,但還望着蕭馳野,聽得認真,眼神裏卻又透露着別的認真。
“讓禁軍代替茨州的巡防,有挾持的意思,暫時便罷了,長久了周桂肯定不會同意。這次多虧丁桃打聽得快,套出了孔嶺曾經是澹臺龍舊部的消息……”蕭馳野像是看不懂沈澤川的眼神,低聲說,“嗯?”
沈澤川稍稍踮了腳,又落了回去。他神色越是平靜,緋色越是濃烈,被酒勁逼得滲出了汗。
“親一下,”蕭馳野沉聲說,“今日我依照你的叮囑,半點沒欺負他們。”
沈澤川把蕭馳野的衣衫都攥皺了,他忍了片刻,說:“夠不到。”
蕭馳野胸口震動,再次俯首下來。沈澤川要親,他就抬起來,說:“還是先沐浴吧。”
沈澤川抬高下巴,那被酒水潤得泛紅的脣半張,在齒間遊走的舌舔了舔隱約乾澀的脣角。他只是這樣望着蕭馳野,就燃起了渾身的色/欲,勾得蕭馳野不再逗他。他從前不明白自己帶着那種極度的誘惑,可隨着不斷地親密交融,他似乎學會了不說話的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