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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桂陷入沉思,他想了又想,說:“槐州若是不肯……”
“可行!槐州往東是落霞關,它能從離北轉出一些邊境風物,運去海港正好是條線。”孔嶺越想越興奮,他忍不住走了幾圈,拍了大腿,說,“是啊!早該如此了!茨州如果還要不知變通,那不就還要處在以前的牢籠裏面嗎?可行,可行!”
沈澤川始終沒有回答他要如何讓東北糧馬道繼續使用的事情,但是孔嶺已經無暇顧及了。他在燭光裏,似乎看到了屬於茨州的生機。他在雷常鳴的事情裏,覺得沈澤川是走“詭”道的人,可他如今全然忘了,想要拉住沈澤川好好道謝,手伸出去又想起蕭馳野,連忙又規矩地收回來,連聲說:“這樣一來,後幾年的糧食若是多了,也不怕在倉裏堆放生黴。”
“那就再談談守備軍的事情,”周桂隔着桌椅,說,“還有城牆防禦的事情。”
沈澤川喝着熱茶,還沒開口,就見書齋門外的丁桃露出腦袋,衝自己使勁揮手。
“怎麼了?”沈澤川起身走到門邊。
丁桃剛纔出去了,跑得滿頭滿臉都是汗。他張嘴說:“公子,公子!來了!”
周桂與孔嶺也走近,看丁桃上一刻還在激動,下一刻就兩眼一閉,放聲大哭。沈澤川似有所感,怔怔地走出門。果然聽丁桃一邊哽咽一邊說:“公子!哥哥們都回來了!喬天涯也回來了!還有那紀——”
沈澤川已經大步流星地出門來到院子裏,外邊的天已經黑透了。他手裏還捏着茶盞,在行走間潑了些出來,燙得手指微紅,他卻像是沒有察覺,全然忘了。他一鼓作氣走到了府外,短短的路程,卻走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