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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蕭馳野入了門,就牽了沈澤川,“讓師父住一院,你我一院,他們兄弟幾個一院,後頭再有人進來,按照身份分下去,等到七老八十,總能見到添滿的那一天。”
“後院得空,”沈澤川說,“後置院和耳房卻都要添人,這些院子都相互通着,不留人看顧不行,他們輪班的時候要麻煩些。”
他們兩個人在前頭商議着日後該添置些什麼東西,後頭的丁桃就在本子上記着路,小聲說:“這宅子雖然沒咱們在闃都的王府大,但是忒繞了,我要是住後頭,光是認路就要小半個月。”
“不讓你單出任務,都有骨津帶着,怕什麼?”喬天涯說,“這宅子不便宜,我主子眼睛都沒眨,財大氣粗啊。”
丁桃一臉憂傷,又寫了幾筆,說:“你不懂,就是有津哥帶着,纔會迷路。唉,津哥真奇怪,在軍裏做斥候,在外頭查事情,把那些陌生的地方認得清清楚楚,一回咱們自己家就不行,十有八九都要拐錯院子。他在離北家裏的時候,經常繞到別處去。我給你講,那院子裏有個叫翠蘭的姐姐,世子妃跟前的侍女,可溫柔了,每回津哥繞錯路,都是她給帶回來的,還給我糖喫,反正……唔噶森麼!”
骨津單臂夾着丁桃,把他的嘴塞了個嚴實,看喬天涯幾眼,說:“非禮勿聽。”
“我還沒聽出哪兒‘非禮’呢,”喬天涯面露詫異,小聲鼓掌,“你倒是自己把自己給一錘釘死了。”
“……這邊種竹子難活,過幾日我再找找別的。”蕭馳野說着回頭,衝他們幾個說,“今晚哪個守夜?”
晨陽一直心事沉沉,聞言說:“我一個人守,這幾日都是他們幾個在輪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