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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陳念已經用了最痛苦的十年來消解它們,但它們還是會頻繁地出現在陳唸的夢裏,這幾天更甚。
折磨得她筋疲力盡,折磨得她看到方芝便覺得痛苦,折磨得她手腳痠軟,覺得人命之於天命,實在太過薄弱。
但方芝一直跟在她身邊,就像她曾經那樣寸步不離地跟在方芝身邊一樣,方芝感受到了她情緒的低落,於是用百分的擔憂和關心,將陳念重重包裹。
她笑着的時候,她自信地揚起頭顱的時候,她堅定地望着陳念,信誓旦旦地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陳念總是想哭。
就像所有的委屈都可以找到一個宣泄的路徑,讓她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事,偷來的這些時光,是有意義的。
“你笑一下。”陳念道。
“嗯。”方芝不問原因,答應一聲便笑起來。
她笑着的時候真好看,在電影字幕微弱的光裏,都能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你很討厭蔣白露嗎?”陳念問。
蔣白露是這部電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