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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芝收拾好了東西，偏頭看她，表情很嚴肅：“真的。”
陳念眼睛裏漸漸有了些慌張，她支棱起身子：“你就這麼擔心高考的嗎？”
方芝沒說話。
陳念：“以你的成績，你都擔心高考的嗎？”
方芝還是沒回答。
陳念已經被自己的腦補嚇傻了：“你肯定要考藝術院校啊，藝術生不是文化課分不用太高嗎？這你都要提前這麼久回來學習了嗎？”
方芝嘆口氣，收回了視線：“你就當是吧。”
“臥槽。”陳念猛地翻開了桌上的課本，“那我也得努力了，我我我，我不能給我爸媽丟臉。”
班會後有節小自習，陳念寫了半節課的筆記，做了半節課的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