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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我覺得你在外面學壞了。”
方芝抬起胳膊搭在了她肩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當然不是第一天，兩輩子了。
方知着有多少壞,多少好，陳念心裏一清二楚。
兩人回了家，陳念去洗漱的時候，方芝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裏擺好了小桌子和地墊，桌上高低錯落的酒瓶子，下酒的零食和剛打包帶回來的菜，甚至還擺着兩盒解酒的牛奶。
地墊靠着牀邊，在柔軟的地毯上，背靠着牀牙子，不管是坐還是靠都極其舒服。
陳念進了房間，方芝輕輕跳起：“我換下睡衣。”
陳念猛地轉身，閉上了眼。
小時候的方芝還挺害羞的，換衣服洗澡都要揹着別人。長大了突然就沒羞沒臊，當着陳唸的面就能把自己扒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