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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慘淡習慣了，忽然看見顧客還不太習慣，直到兩個姑娘走到他跟前，他才反應過來，起身招呼她們。
“兩位美女好，要喫點什麼？”
兩個女生看了看菜單，問李斯年要推薦，李斯年依舊保持着之前那套說辭，說他們店裏都是推薦品。
不過這兩個姑娘沒姜容軒那麼大方，說所有菜都是推薦品就真的把所有菜都點了一遍，她們只按名字好聽程度點了三個菜。
李斯年記下菜單，進廚房做飯。
等他離開，兩個姑娘菜拿出專業設備，把飯店整體拍了張照片。
拍照的是個微胖的短髮女生，拍完以後，她有些擔心地問身邊的捲髮女孩兒，“我們這樣擅自把人家店裏的照片拍下來是不是把不太好啊。”
捲髮女孩被問的也有點慌，“也是，我看這個老闆不太像那種很需要別人幫忙做宣傳的樣子，要不等一下問問他？”
“那這張照片……”
“先留着，待會兒問一下，如果老闆不同意就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