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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雲停的嘴角弧度平直下去,沒有吭聲。
他拿了拖把拖地,睡覺之前在玉前認認真真說了晚安,將血玉擺在了牀頭。
杜雲停也一直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的鬼夫君早已住進來了。
他將食物一樣樣擺上供桌時,黑影就在他身後立着,靜靜地望着他衣袖扯動時露出來的一截細白的腕子;他往身上抹身體乳時,黑影也同樣於他身側坐着,定定地瞧着,瞧見抹不勻的地方,還會慢慢伸出手,幫他塗抹勻開;他在牀上沉睡時,黑影就同樣躺在他身邊,兩人之間擺着一塊金絲鑲邊的牌位,紅緞一頭牽着青年手腕,一頭牽着牌位的底端。
在杜雲停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已如尋常的夫妻一樣,於同一個空間裏共同生存了許久。只有杜雲停還當顧先生一直寄身在這血玉之中,故而將血玉隨身帶着,卻不知原來男人早已經從那玉佩之中脫身出來,就站在他的身側,與他的距離不過一拳。在他笑起來時,黑影望着他嘴角揚起來的弧度,像蜜流回了心裏。
黑影動作頓了頓,指腹輕輕碰了碰,隨即鬆開來,去看青年的反應。
杜雲停只以爲是風,那冰涼的觸感只從他脣邊一擦而過,轉瞬便消失了。他不曾多想,仍舊一溜小跑着去擠上班的公交車。
在不知道的時候,他並沒流露出什麼害怕的反應。
黑影跟在他身後,若有所思。
杜雲停找着了和顧先生溝通的方式,在那之後每天都會給男人燒紙條。大多說的都是生活中的瑣碎,他所喜歡的,不喜歡的,這一天經過的開心的,不開心的,一張紙常常能寫滿。只是這身體對於鬼的話題仍舊有些發憷,在知曉是在和鬼溝通後,每一次將紙條放上來時,手都在打顫,一張紙抖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