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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黎定定地看着他, 湊過去親親他,輕的好像是一聲嘆息。
男人在那之後拜訪了系主任, 學校的謠言沒幾天便消失的乾乾淨淨。學生們都說,那個天天來接陳遠青的根本就是人家舅舅,正兒八經的親戚。
這讓之前說閒話的幾個男生臉上都很過不去,倒顯得自己多嘴亂猜測。
杜雲停安心備賽, 幾個月後,在美術大賽中拿了銀獎。
這一下, 真的是啪啪打腫了之前說他沒實力靠背景的人的臉。那幅畫也被展出來, 擺在他們的陳列室裏,衆多學生都去觀摩, 畫的背景是荊棘,瘦弱的青年正徒手撕開牢籠。他鮮血淋漓的手搭在另一隻手上, 緊緊地交握,好像是要從中獲取信念與力量。
顧黎把獎牌擦的亮晶晶, 就掛在辦公室裏頭,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見。
生意場上的人都是老狐狸, 看着顧黎好像很在意這獎牌, 不管感不感興趣都會順着問兩句, 一聽是家裏小輩, 接着就是嘖嘖稱讚。
年少有爲、天資聰穎……好詞一股勁兒地往外冒。偏偏顧黎還就喜歡聽這些, 談生意時神色都比平日緩和不少。那些人多少摸着了點門竅,彩虹屁都能把杜雲停吹上天去。
這些都是陳遠青好久沒有聽到過的誇讚。
他被困在pua的牢籠裏太久了。無論什麼樣的想法、什麼樣的行動都會被打壓,慢慢讓他由一個獨立自主的人, 變爲了只知道討好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