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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捂着自己腎的位置,從未有過這樣渴望一顆刀槍不入的腎。
這一場進化持續了近一週。這一週內,杜雲停沒有從這套房子裏離開,先前還知道捂捂,後頭索性就大大方方頂着圓乎乎的尾巴走過來走過去。唯一的麻煩在於,帶過來的褲子都被這一團尾巴給頂出了條縫,跟開襠褲似的,杜雲停不得不讓小孩再去幫自己買一條。
不然,他即使形態穩定了,也沒辦法走出這門。
三天後,藥劑完全發揮功效,他躺在牀上,渾身都在發熱,像是得了一場高燒。小孩在幾個房間裏忙的團團轉,因爲不能確定他是進化所引起的還是當真生了病,也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端來水和毛巾時時給他擦拭。杜雲停有時迷迷糊糊睜開眼,還能看見小孩抓着他的胳膊,試了試毛巾溫度,小心地爲他擦拭手肘。
他的思路都因爲這高熱混亂成了一團漿糊,低聲喊了句小陸,又翻過身,長腿一蹬,將被子也踹開了。
商陸抓着被子邊緣,重新把他覆蓋住,低聲道:“哥哥,得捂一捂。”
被子角被掖的嚴嚴實實,皮膚上好像蒙着一層薄汗。杜雲停來回動着,終於找着了條縫隙把手探出去,一把拽住了什麼冰涼的東西,舒適地往上頭貼。
狼崽子猝不及防被握住手腕,倒怔了怔。
他的手慢慢垂下來,望着青年的臉,眼睫微微顫動。
他並沒把這隻握着自己的手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