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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酒,遊北應付場面喝了一點,但沒像以前那樣當白開水。
遊北點點頭,見陳其年欲言又止的樣子,自覺解釋:“和龍哥,他們,很久,沒聚。多待了,一會。只是,喫東西。沒幹別的。”
他自覺過頭,這令陳其年莫名臉熱起來,嘴硬道:“我又沒問。”
搞得好像自己管得遊北很嚴似的,而且還是那種……就那種管得很嚴。陳其年這麼一想,就害羞起來。
雖然那點酒對遊北而言喝了和喝水差不多,但多少有些酒精,又仗着這兩天居然和陳其年那什麼了的飄飄然,遊北出門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此時此刻肥了膽子反駁陳其年:“你看起來,就想問。”
陳其年別看先前是個敢撩的,那是遊北躲,他才硬着頭皮上,如今遊北硬起來了,他就慫回去了,半晌才含糊道:“哦。”臉更紅了。
遊北看陳其年本就自帶柔光,隔十米看一眼都能怦然心動那種,如今摸也摸過了,親也親過了,又仗着喝了酒,還有陳其年這段時間使勁兒得瑟調戲自己的“舊仇”和此時此刻的害羞,種種複雜因素摻雜在一起,遊北心裏面那條小狼狗,啊不,那條兇獸就舉着肉球、啊不,就舉着爪子,往外蹦躂了。
遊北把陳其年擠在沙發角落裏,長臂一撐,湊過去鼻尖對着鼻尖,眼睛盯着陳其年的嘴脣,心裏面更癢了。他記得那裏親上去有多舒服,特別軟,是甜的,比他這小半輩子喫過的糖加起來都甜。
遊北的聲音都沙啞起來,在這樣曖昧的氛圍下醞釀出一股性感和調戲的意味:“你想問,就問。你問什麼,我答什麼。”甚至還帶着點兒笑意,擺在遊北這張也不知道被歲月的哪把小衆刀搞過事的臉上就顯得特別……邪氣。
和遊小北的家庭地位突然對換了的陳其年:“……”遊小北這絕對不止喝了一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