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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玩笑的舉例下，”餘霜寒很快地帶過這個話題，看向了宋明芷，“果你是來試戲有蘇長纓的話，你可以走了。”
餘霜寒拉了椅子坐在了臺前，翹着二郎腿態度隨意又肯定地說：“你不是我心裏的有蘇長纓，感覺差太多了。”
餘霜寒是個很任性的導演，任性到資本沒辦法左右，她只拍自己想拍的東西，果找不到想要的感覺，她寧可晾着有人不拍或者是一遍遍的拍不同的版本，她曾經直言，果找不到想要的演員，她情願不拍。
東菱是她的影迷，對她的這種方式心知肚明，但她還是想試試地說：“餘導不先試試看再否定。”
東菱沒有說宋明芷有多努力，因爲在職場上這些東西不必說，只需要呈現結果。
餘霜寒挑眉，盯着宋明芷看了會兒後點了點頭。
她剛剛直在關注宋明芷的表情，不管是她直接否定還是答應她一個試戲的機會，這個叫宋明芷的演員都十分冷靜，冷靜到似乎有些冷漠的地步，人一種很複合的感覺，她看過的演員不計其數，沒有千有八百，遇見特別的各有千秋，宋明芷這種讓她看不透。
她越發覺得對方適合演梁今安了，果這部戲拍不成，改改拍個《梁今安傳》應該也不錯。
本來演員試戲周圍不要有妨礙的人，但因爲餘霜寒點頭試戲，沒多說別的，左真東菱也就沒退出去，站在房間角落裏觀摩。
宋明芷做的功課的確很足，遠超餘霜寒的想象，她意味不明地看着，讓宋明芷換個橋段再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