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鏡中畫外別苑（四） (第1/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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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明不動聲色地看着他。
楊離言冷笑道：“在你們這邊或許我是假的, 但在我看來，你們全都是假的。”
殷流明終於開口：“所以？”
楊離言看了眼昏迷在牀上的“楊離言”：“所以，世界上不需要兩個楊離言。”
殷流明感受到楊離言口中隱藏的血腥味, 微微蹙眉。
楊離言見狀道：“你不信？”
他走到鏡子前面，輕輕敲了敲鏡子：“實際上, 我和你們這邊的世界沒什麼關係, 這個冒牌貨是從我那邊的油畫裏複製出來的, 我本來想殺掉他，結果被他跑到了這邊, 追過來的時候被他坑了一把而已。”
楊離言提起左撇子楊離言。
左撇子楊離言動了動脖子, 似乎馬上要醒過來一樣。
楊離言毫不猶豫地一拳向他打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