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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遠有些呼吸困難,停下來片刻讓自己喘了幾口氣。
“是人窮志堅的服務員面對多少惹不起的大人物死也不肯從命,還是自甘墮落的小鴨子爲了區區一點蠅頭小利就爽快地出賣身體。”
夏安遠看着他:“您想要哪個回答?”
紀馳目光似冰地盯了他半晌,“騰”地鬆開了手。
夏安遠揉了揉痠疼的頰肉,無奈道:“現實生活不是小說,沒那麼多有意思的人設。說是前者,您肯定覺得不現實,畢竟不都看到了,我們這種人麼,爲了掙錢,什麼都能幹;說是後者,我也不願意自己走到那種地步,畢竟有手有腳有工作,還能幹下去,雖然工作說出去不怎麼體面,但掙得比一些坐辦公室的白領都多,省省夠花的了。不過人都有有難處的時候,要是碰上這種輕鬆能掙錢的機會,我們又怎麼會拒絕呢。”
“您何必、”他頓了頓,“打破砂鍋問到底。”
話說完,夏安遠太陽穴突突地疼了兩下,像身體已經運轉到了極限,發出最後的報警。
他很少跟人說這麼長一段話了。他不想知道紀馳現在是在跟自己玩什麼遊戲,怨也好,恨也好,貓拿耗子地戲弄也好,兩條不該相交的線就算被命運曾經擰到一起過,但從始至終線頭兩端的連接點就是平行的,路過那個連結點,最終的結局也只會是永不再見。
面對紀馳,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一種什麼心態,感慨也好,愧疚也好,淡然也好,他這個終日不得停歇的陀螺,現在只想找張牀,好好地睡上一覺,睡醒了,還有庸庸碌碌的日復一日等着他過。
聽完這番話,紀馳似乎平靜了許多,但下一刻,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所以說,有錢就能親你的嘴,上你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