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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遠被席成狠狠一推,後腦勺磕上牆壁,發出一聲悶響,黑暗伴隨震痛襲來,他忍不住閉了閉眼,預料中的下一步動作卻遲遲沒到來。
再睜開時,他見到有個背影擋在自己面前,像棵樹,筆順挺拔。
“馳……馳哥。”席成試圖將自己的手腕從紀馳的手中掙脫出來,怎料紀馳力氣大得驚人,怎麼也不肯鬆開,捏得他骨頭都生痛。
“馳哥,你幹嘛呀,咱哥倆好久不見,您怎麼上來就直接招呼上了哎疼疼疼疼疼疼疼……”
紀馳看了他一眼,終於鬆開手,淡淡開口:“你也知道疼?席伯伯知道你在學校這麼欺負同學麼。”
兩家人結交時間不短了,席家也算是這京城圈子裏的後起之秀,人們論資排輩的時候也捎帶上席家一帶,但真要跟紀家這些盤根錯節上百年的大家族相比,那還真是差了十個席家也夠不上的檔次。
席成從小就被母親耳提面命要跟着紀馳混上,奈何人紀家大少爺眼高於頂,他努力了這麼多年,也只是到了能讓紀馳記住他是誰的程度。
有那些豁得出去的,爲了討好紀馳什麼不要臉的招數都使得出來,席成也不是拉不下這個臉,但面對紀馳,他總有些怯懦,或許是因爲紀馳身上那股血統純正的少爺味兒,又或許是因爲紀馳和他那個翻手雲雨的爹極其肖像的長相,他總覺得自己要是做了那些過分的事之後,紀馳那張光是看起來就涼薄至極的脣一張合,便會吐出一句“天涼了,該讓席家破產了。”
即使紀馳到現在爲止,在圈裏都是個不但不學着大人們那樣變態甚至長勢還欣欣向榮的三好少爺模樣。
他對紀馳露出個殷勤的笑臉來:“哪兒能呢馳哥,這怎麼能是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