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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見不得光的身份,紀馳肯定也不會把人帶出來,尤其是這種圈子裏聚會的場合,他們壓根就碰不上面,那麼也就沒必要多此一舉,再告訴齊銘這件事。
但許繁星沒料到,人紀馳就是帶了,還把他打扮得跟個明星似的光鮮,把這桌子上的真明星都要比下去。
見這兩人臉色都奇怪,席間氣氛免不了生出幾分尷尬,還是齊銘反應更快,愣了片刻隨即笑開,起身將紀馳請到主位坐下。
人都坐齊了,這種時候總不能讓其他人給在大家眼裏身份不明的夏安遠讓座,他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是個什麼情況。除了主位,現在只有靠近門口的這邊還留下一個空當,齊銘便安排夏安遠到這裏坐下。
回到座位之前順手拍了拍他肩膀,在他耳邊低聲一句“好久不見啊小遠”。
一般來說,這種時候東家都會主動介紹飯桌上出現的生面孔,或者在和帶生面孔來的人的調笑之間向大家透露一點此人的身份。
但齊銘坐回去之後就只顧着催大家開動,沒有要介紹的意思,許繁星沉着臉,紀馳就更不必說,從來都是不顯山露水的模樣,沒人敢去他那下手打聽。
衆人看他們三人的反應,明白過來似乎這張生面孔的身份是個禁忌,就算對這人再好奇,也沒哪個不長眼的開口打聽,先上去觸這個黴頭。
桌子上的推杯換盞來得很快,不一會兒,話題就鋪開了,房價地價,股市行情,高爾夫,輪渡旅行,葡萄酒會。夏安遠捏着筷子,一直垂眸盯着空空如也的餐具。
他能感受到酒桌上那股,衆人表面喫喫喝喝交談自然佯裝他不存在,但又時不時控制不住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那種怪異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