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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遠搖搖頭,撒這種謊他在紀馳面前絕不會臉紅:“紀總,我沒有不高興,問出這種問題,是您在不高興。”
“知道麼夏安遠,”紀馳不費力氣地戳穿他,聲音低沉、緩慢,“你以前是什麼樣,現在也是什麼樣,在我面前撒謊的時候,你從來不敢看我的眼睛。”
夏安遠倏然看向他,看的正是他的眼睛,像一潭幽黑的古井。
像別有深意。
“紀總對別人的身心健康也這麼關心體貼麼,”夏安遠反應很快,把紀馳這句話所能拔出蘿蔔帶出泥的話題迅速蓋過去,“我只不過是個情人而已,高興怎麼樣,不高興又怎麼樣?”
紀馳手指往上挪,捏着夏安遠的指尖總結:“所以,你是因爲‘別人’不高興。”
夏安遠把手從他手中輕輕抽了出來,低着頭,視線轉了一圈,還是不由自主地回到紀馳身上,看他昂貴的皮帶,輕笑了聲:“紀總,這樣有意思麼。”
紀馳看了他半晌,也笑了下:“承認自己不好受,有那麼難麼。”
他靠近夏安遠,低下頭,慢悠悠地沿着夏安遠的頰邊輕嗅,用呼氣將他淺淡的酒味衝散。最終他停在夏安遠耳側,齒尖一點點噙夏安遠冰涼的耳垂,“我就敢承認,夏安遠,無論你是我的愛人、情人,還是你口中所說的陌生人,無論什麼時候什麼地方,知道你跟別人睡覺,我都會不高興,非常不高興。”
夏安遠感覺自己的耳朵熱起來了,紀馳的呼吸太癢太燙,輕飄飄地鑽進耳道,讓他有種在陽光下赤身裸體的錯覺,他往後退了一步,離這危險的溫度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