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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夏安遠厚臉皮的功力再高,被人指着鼻子這樣罵,他也不可能不覺得尷尬。
剛想一動,紀馳手收得更緊,夏安遠的肩背被迫壓在紀馳的懷裏,那幾乎是一堵牆,溫熱、堅固,他禁錮住自己,像避風港,像溫柔鄉,要給人依靠,也要做人退路。
“你問他是什麼傢伙?介紹一下,夏安遠,”紀馳瞥了夏安遠一眼,頓了頓,像在思考該給他個什麼身份合適。
聽到這話頭,夏安遠垂下了眼睛,近乎安詳地將視線放在反光的地磚上,頸骨突得料峭,像個引頸就戮的死刑犯。
可幾秒鐘後,他聽到紀馳繼續說:“我屋裏人。”
紀馳的音色低,也很有磁性,說話的時候胸膛會發出輕微的震動,“屋裏人”這三個字他念得格外沉,他倆靠得這麼近,兩具軀體就要融合在一起,因此那不一般的震鳴像直接貼着夏安遠的心臟在動,是肉與肉赤條條的摩擦,是強有力的鼓擂。
夏安遠被震得喘不上氣來,掐住手掌在苟延殘息。
許繁星似是沒聽懂這三個字隱晦的雙層含義,越發不贊同:“馳哥,你什麼意思?”
紀馳笑淺了,看了許繁星一眼,繞圈子的話許繁星從來聽不明白,他淡道:“意思是,請你的嘴巴放乾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