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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撞破嘴皮,血腥氣在口腔裏爆炸、蔓延,混着菸草味淡去再一遍遍重來。
夏安遠分不清響在自己耳邊粗聲的喘氣究竟是他自己還是紀馳的,呼吸上不來,深重、斷續,胸膛竭力起伏,熱度往上狂飆。紀馳從下巴掐住他,掐得他兩頰好痛,舌頭每動一次,總能隔着腮幫在痛裏頂起他的手指,但痛是真切,是他們身心相愛的僞證,夏安遠狼狽又貪食地吞嚥着口水,他想他喜歡這種痛,喜歡被紀馳撕咬吞喫掉,或者他也要將紀馳蠶食,他知道這是因爲什麼,性慾總和食慾相生相成,來得兇又挨不掉。
這和曾經的每個吻都不一樣。
夏安遠自己也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和紀馳做同樣的事,他們在互相洗劫對方,用柔軟又剛勁的脣與舌,肆虐在兩張小小的口腔。
時間悄悄在這吻聲中流走,夏安遠身上的水乾了,又冒出汗,一層疊一層,將他渾身沒有沖洗的沐浴液蘸得粘膩溼滑。
貼得那麼近,早感受到他的變化,紀馳往下摸,手掌也像一路帶着火,是熱辣的,勁急的。像曾經塑一座雕塑的手法,他順着夏安遠修長的頸線,捋過他的鎖骨、肩膀、胸膛、小腹,滑過去,又回來,着了力,揉適才被他點燃的肌膚,再往下,穿過溼潤的恥毛,握住他,停頓在那裏。紀馳睜眼看夏安遠,他眼睛裏像也有暗色的火光。
你好硬。
夏安遠缺氧的大腦似乎彈出來紀馳無聲的臺詞。
想要嗎。
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