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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要說是吻,其實已經不確切了,因爲恐怕這世上沒有一個吻會這樣橫暴,這樣狠戾。
更好的形容詞是撕扯,是劫掠,是山洪爆發,是狼餐虎嚥。
紀馳撞上去的時候夏安遠還是懵的,毫無防備,於是雙方几乎是硬碰硬,齒尖不可避免地在碰撞中將嘴皮磕破,血腥味迅速散開來。
夏安遠連口水都來不及吞嚥,因爲紀馳兇狠地絞住他的舌,簡直像一樁煞神,要活活嚼食了他,血肉骨頭都不留一點渣。
生理性的淚湧上來,糊住他的視線,讓他睜不開眼。太兇了,生物本性怕硬,夏安遠不得不退,他下意識想推開紀馳,卻被紀馳一把橫捉住手腕,將他按到了門上,讓他退無可退。
夏安遠很少有這麼手足無措的時候,紀馳前後的情緒變化相當矛盾,以至於他根本難以調整狀態應對這場迅速狂暴的進攻。
脣舌在痛,手腕也在痛。這麼點痛對夏安遠根本來說不算什麼,他只是感覺茫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做了什麼事情將紀馳惹怒,讓他又變得虎狼一樣,瘋掉一樣。
還在吻,一個混合着暴力和血腥的吻。
空氣彷彿逐漸變重了,夏安遠的呼吸已經缺氧到難以爲繼,混亂中,他似乎感覺到身後的門板在震動。“紀總?下午的研討會還有十分鐘開始……”聲音被門擋住大半,像是趙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