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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馳頓了頓,用一種正在思慮的語氣說:“有時候覺得,對你來說挺適合,也挺不錯。”
紀馳沒往下說了,兩人之間安靜下來。夏安遠聞到了紀馳身上的酒味,他剛纔並沒喝幾口,這些洋酒他總是喝不慣,但這會兒,酸澀的酒精像是通過嗅覺竄到他的腦神經,潛移默化地將他麻痹掉,讓他不受控制地想到席成告訴他關於紀馳的那些事,漩渦旋轉一樣蕩動,讓他變得昏昏沉沉。
他就這樣靠近紀馳,仔細看他的臉,那真的是好英挺好冷冰的模樣,恐怕沒有人不會爲了這張臉一遍又一遍動心,遑論一個未出閣的年輕女孩。
這一刻夏安遠失去理智,他想,頂着全長在他審美點的這張臉,即使紀馳會用不爲人知的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哪怕做盡天下壞事,他也沒辦法對他討厭得起來。
“然後呢?”鬼使神差的,他竟然逼問紀馳,“另外一些時候呢。”
紀馳注視夏安遠的目光也如夏安遠看着對方那樣一錯不錯,夏安遠看到他眼睛裏暗色的灼熱,看到他喉結上下一動,“另外一些時候……”紀馳靠近他,正巧這時候音樂揚起來,跟燈光酒影交錯,他一點不避諱這是在什麼場合,鼻尖輕碰了碰夏安遠的鼻尖,顯出冷淡的親暱來,他把聲音低下去,“想把你關在家裏,鎖起來,”越來越低了,“誰也不讓看。”
夏安遠先是愣了愣,然後笑容浮上來,淡淡的,默默的。
下巴一仰,他在紀馳臉上留下一聲輕啄。
提前離場這事兒紀馳沒少幹過,但沒一次這麼像今天這樣,招呼也不給主人公打一個,他不知道許繁星後來得知的時候是怎麼痛斥他重色輕友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夏安遠不願意去酒店,好在這裏離家不太遠,回家路上紀馳一直都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也不怎麼說話,跟平時上下班時沒半點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