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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麒在愣了一會兒後,生氣了。---
這個舉例讓他渾身難受。江河的去世對他而言是此生經歷過的最深最痛的傷,被用如此隨意的語氣拿開來玩笑,他不喜歡。他覺得這對江河很不尊重,也完全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易麒一貫在親近的人面前憋不住事兒,高興喜歡憋不住,不開心也一樣寫在臉上。
宋時清很快就發現了他的那點小情緒。
“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他試圖解釋,“你不是說代入不了麼?”
“這是兩回事啊。”易麒說。
他不是梟,就算遇到了一模一樣的事情,他的心情他的看法他的抉擇,也不會和梟一樣。在他看來,演繹一個角色是把自己當成他,而不是單方便把自己的情緒代入到角色中。要不然,最終塑造出的也只是被信任的人背叛然後失去至親的易麒,他演他自己。
更何況,這個例子完全不恰當,強行去腦補,除了讓他難受沒別的意義。
宋時清明明知道他對江河看得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