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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掛斷電話時,比起悲傷鬱悶,宋時清心中更強烈的是一種名爲無奈的情緒。
他覺得易麒可能是喫錯藥了。
總不能是鍾永蘭帶着支票簿去對他說了“離開我兒子”吧。鍾永蘭不可能會給他錢,她巴不得能把他擁有的那些都搶過來。宋時清猜測她壓根不知道易麒名下究竟有多少來自宋家的財產。她不缺這些,所有強求都源自於內心的那點偏激執念。
去掉這個可能性後,宋時清所能想到的讓易麒如此反常的理由只剩下一個。
江河。
他果然不該說出來的。他的哥哥一直守在心裏不曾言說的祕密,不該由他來拆穿。這大概是報應。
易麒存了心不想給他任何機會,可能再留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宋時清覺得自己應該停止無意義的浪費時間,趕緊回去。
但把手機還給了門衛小哥後,他又坐在保安室裏陪着人聊起了天。從天氣到股票到保安工作的福利待遇,聊得心不在焉,說話全不經過大腦。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窗外。保安室的窗戶是單透的,從外面很難看清裏面的情況,他可以向着易麒可能出現的方向肆無忌憚地打量。
隨着時間流逝,心中僅存的那點期待也逐漸消散。正當他第三次在心中勸說自己是時候離開,突然有人從外面輕輕敲了兩下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