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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耀看着他的面孔，緩緩搖了搖頭。
“他不肯說？你們沒有像上次虐待我那樣對他嗎？”
晨耀皺起眉頭：“我們沒有虐待過你。整個流程都是符合規範的。”
精神虐待也是虐待。但易麒沒工夫和他爭論這個，他有些興奮，繼續問道：“我可以提供線索，你們最好查一查他和一個叫李國棟的人有沒有關係！”
晨耀沒吭聲，依舊盯着他的臉看。
易麒後知後覺，發現這個人依舊是在觀察判斷自己的反應。這難免讓人惱火。
“你其實還是在懷疑我吧？”
晨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伸出手來，手指在那張照片上輕輕敲了兩下，然後說道：“他死了。”
易麒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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