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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像是花,年年歲歲,開了又謝,旁人只知道每隔一段時間有新歌可聽,有新人可看,只有他還記得那些樂隊的名字。
“也不用難過。”栗子悄悄話的鼓手說,“不止是樂隊,除卻最終能走到一起的人,誰和誰不是聚了又散呢?”
江乘月從觀看樂隊路演的人羣中晃悠出來,踱步走到了賣東西的小姑娘身邊,伸手:“給我吧。”
小姑娘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把手裏繫了瓔珞的小錦囊遞給了江乘月。
“謝謝。”江乘月衝她笑了笑,轉身去面料展館的門口等路許。
很多民謠樂隊的歌裏總是帶着點青澀的惆悵,江乘月以前不懂,今天聽栗子悄悄話的鼓手說了兩句,有點不明原因的低落。
他心不在焉地捏着手裏的小玩具,揉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他想起剛剛那小姑娘說過,這是什麼測姻緣的東西,裏面放着有緣人的姓氏。
江乘月在心裏狠狠地唾棄了一把自己,他是昏了頭了,纔會斥巨資買這種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傻子纔信這種東西。
江乘月的手指牽着,閒閒地從袋子裏拎出了一個小木牌,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風一吹,小木牌轉了半圈,露出了上面做工粗糙的刻字——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