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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許手上的刀痕深可見骨,江乘月一整晚都陪着路許做各種檢查,聽了醫生的分析,懸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裏——
路許流了很多血,傷口看着嚇人,但好在並沒有傷及神經,並不是太嚴重。
“養養吧,近期就別碰水了,定期過來換藥。”醫生說,“記得多休息。”
Enrich被警方控制,遣返回自己的國家後,會在路念父母聯繫好的精神病院裏度過餘生。
路許舉着包得嚴嚴實實的右手從病房裏晃悠出來,低頭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江乘月,轉頭叫來了皮膚科醫生給江乘月打針。
江乘月的模樣比他這個捱了一刀偷襲的人還可憐,眼睛是紅的,臉頰也緋紅,脖頸上、鎖骨上甚至手背上,都是眼淚過敏弄出來的紅痕。
路許嘆了口氣,拿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去捏江乘月的嘴巴:“知道自己眼淚過敏還哭!”
江乘月剛打完針,一聽見他的聲音,眨了眨眼睛,又不受控制地落了眼淚。
他十幾年人生裏,存在心底不見天日的眼淚,都在今晚有了出口。
“跟個小姑娘似的。”路許嘲了一句,按着他的腦袋,把他緊緊地摟在了自己的胸口,“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