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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明淵只得重新拾起筷子,又逼着自己喫了一點。
喫飯都成了一種受累。
可見蔣羨祺如果想折磨他,也不必大費周章,單喫飯這一項,就能讓他喫盡苦頭。
然而,他不是專業演員,演技不過關。喫飯的表情着實不夠讓人食慾大開,唯一的觀衆不買賬,冷着臉扔下筷子離席,留他一個人受餐廳裏的傭人目光打探。
餘明淵很擔心蔣羨祺說到做到,回到臥室之前,給母親和姐姐打了電話,問清他們兩人生活如常,才放下心,去了洗漱間將自己搭理乾淨。
蔣羨祺在書房,餘明淵親手沏了一壺茶,端了托盤敲門入內。
這是他做慣了的事。蔣羨祺從書桌前抬起頭,看到穿着暖色睡衣,端着茶壺進來的餘明淵,有一瞬間的遲疑。
餘明淵把茶壺端到靠邊的桌上,穩穩的倒出一杯茶水輕手輕腳的放到蔣羨祺的手邊。蔣羨祺只睜着眼睛狐疑的打量看他,身體沒動。
餘明淵放好茶杯,走到蔣羨祺的身邊,慢慢屈膝跪在他的腿邊,見他自己的臉靠在蔣羨祺的腿上。
“蔣先生原諒明淵好嗎?”餘明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