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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爲兄伸冤的這件事上,小周大人與韓使尊都助我良多,我今日之所以說這些,是我以爲自己尚有一些用處,可以還你與韓使尊的這份恩情,僅此而已,”倪素說着,察覺有風一直在輕拽她的衣袖,她便又道,“不過既然小周大人不願,倪素便不好再多說,這便告辭。”
她彎身作揖,也不等周挺說話,便轉過身離開。
周挺立在原地,而吳府門前的人已散了個乾淨,晁一鬆在旁小心翼翼地問:“小周大人,我……還去宮裏請醫正嗎?”
周挺回神:“請。”
“誒,倪小娘子好像生氣了,但這事兒……您也確實不好應下。”
晁一鬆心中其實也覺得此事是萬不能答應的,吳岱到底還是吳貴妃的親爹,說不得吳貴妃什麼時候就要復寵,如今官家也只讓他們訊問,不許對吳岱動刑,謹慎些總歸是沒有錯處的,那倪小娘子雖有家學,但誰曉得一個女子在家中又能正經學到多少呢?萬一在她這裏出了岔子,到時不單單只是她恐有牢獄之災,他們這些涉事的夤夜司中人,只怕都要被問罪。
周挺卻在想她方纔那句——“你也要以男女之別來約束我嗎?”
他似乎說了令她生慍的話。
流言出於口舌,亦可殺人於無形,正如此前吳岱故意令人傳他與倪素有私,爲不使流言愈演愈烈,過分傷及她的清白,周挺避嫌至今,極少踏足南槐街醫館。
男女大防,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