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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根銀針並非是在吳府外發現的,而是他們將將要離開之際,在吳岱說了那番荒唐的瘋話後,徐鶴雪看出端倪,走到他面前,從他斑白的亂髮裏取出的。
吳岱的癲症並非意外,而是人爲。
倪素只見徐鶴雪抽出的那兩根銀針,便明白過來。
吳岱畢竟還有個女兒在宮裏做貴妃,又何況官家並不想治吳岱的死罪,若此時吳岱死得不明不白,那不是明擺着告訴人,這背後還有更深的一潭水在等人涉足?
“你既知吳岱的癲症是爲人所害,便該明白,你一旦入夤夜司爲他診病,害他之人,亦能害你。”
徐鶴雪停步,此時他並未在他人眼前現身,伸手摘下帷帽,郎朗日光底下,他的面容蒼白而秀整,“倪素,我同你說過,你願意爲我點燈,願意爲我留在雲京,於我而言,便已是莫大的幫助,這已經很好了。”
“你可以爲你兄長受刑,爲他不要性命,因爲他是你的至親,而我卻不能讓你因我的事而涉險。”
“兄長是我的至親,所以我爲他涉險是人之常情,而你與我,有什麼干係?”倪素望着他,“萍水相逢?是嗎?”
“萍水相逢,不具名姓”,這話是說給苗太尉聽的,還是,其實也是說給她聽的?
“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