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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監軍不語,卻往清淨處走了幾步,秦繼勳解下腰間的寶刀遞給魏德昌,“先幫我拿着,別跟來。”
隨即抬步走向宋監軍。
魏德昌捧着寶刀站在原地,瞧着秦繼勳與那位宋監軍在不遠處兩對而立,也不知秦繼勳說了什麼,那宋監軍的眉頭皺得死緊,隔了一會兒神情又鬆懈了許多。
兩人多說了幾句話,魏德昌等得心中煩躁,正欲發作,卻見秦繼勳朝宋監軍作揖,隨即宋監軍便朝着親衛一揮袖,帶着人撤去了。
“義兄,你跟他說什麼了?”魏德昌見秦繼勳走回來,便迫不及待地問道。
“蘇契勒是丹丘王庭的王子,這些女人錢帛只怕他還看不上。”秦繼勳將寶刀拿回來,又命令親兵,“將她們放了。”
“所以義兄您方纔是在問宋監軍要錢?”魏德昌靈光一閃,他當即笑起來,“那姓宋的這些年剋扣下的軍餉多少,你一直心中有數,卻並不發作,今日你問他要錢,他自然無話可說!”
即便朝廷從沒縮減軍費,但從雲京到邊關的這一路上層層盤剝下來,軍費落到軍中,也不過勉強能夠維持。
“那個阿多冗在王庭時便與蘇契勒政見不合,此次蘇契勒得了王命駐守居涵關,必然容不得阿多冗,這口黑鍋,是落在你頭上了。”
秦繼勳微眯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