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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風在蘇時清家樓下站了很久,想了想,跑去附近便利店買了信紙,把他這段時間被他爸關去培訓班的事完完本本的寫了下來,最後畫了個作揖道歉的火柴人,從門縫底下把信紙塞了進去。
明明發微信或打電話解釋就可以,簡風怕不夠誠意,唯一能想到的顯得有誠意的解釋方法也只有手寫書信。
塞完信紙又怕可信度不高,把在培訓班偷拍的喫飯、學習照片發給了蘇時清。
好在那部商務機沒扔。
蘇時清並沒睡,一直躺在沙發,沒開一盞燈,簡風在門口踱來踱去的腳步聲傳至屋內,每一步都踏在蘇時清心上,他下意識的起身走到門後,手放在門把手上,幾乎能聽見門外簡風的呼吸聲,一門之隔,對於蘇時清來說卻是一種煎熬,他不能打開門,打開了,代表他妥協了,代表他陷了進去。
可是,即便門沒開,他也知道,他輸給他自己了,他在意簡風,比他想象中的在意得多。
直到一封信從門縫塞進來,蘇時清彎腰撿起,聽見門口簡風腳步聲遠離。
原本他不是不告而別,原來他不是突然玩興大起說走就走,說回就回。
蘇時清心裏的鬱氣消散大半,他相信簡風說的一切。
簡風守在樓下,盯着蘇時清臥室望,臥室燈亮了,簡風知道他沒睡,猶豫着打電話給他,原以爲他不會接,被接通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囁嚅着喊蘇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