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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醒微微側頭。他的臉仍是樊醒的模樣,一雙眼睛日光中已完全變作澄金色,開口時聲音低沉。
“不必喊安流,”他說,“以後叫我就行。”
餘洲一顆懸着的心忽然放下了。還懂得開玩笑,至少他改變的只是外表形態。
這不是樊醒第一次在他呼喚“安流”的時候救他。那顆原本屬於安流的心臟成爲了樊醒的所有物,這讓他和餘洲有了一種血脈的聯繫。
餘洲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樊醒。很奇妙,他絲毫不覺得畏懼,樊醒異類的的體態也不讓他感到一絲一毫的害怕。與他同樣反應的是對“鳥籠”中一切特異之物擁有興趣的柳英年。其餘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恐懼,不自覺在尾巴圍成的狹小空間中靠攏在一起。
樊醒的尾巴像是蜥蜴的尾巴,但更長、更漂亮。他的四根手臂令餘洲想起曾見過的“縫隙”意志,只不過如今四條手臂完全是植物藤蔓聚攏而成,淺淡的灰色,不似人手光澤。
樊醒現身瞬間,已經距離餘洲等人很近的收割者被震開。許青原趁老胡怔愣,從他手中奪回姜笑,把他的獵槍也抄進了手裏。
老胡一開始並不認爲許青原是厲害人物:這人成日戴着漁夫帽,不說話,愛跟在姜笑和柳英年身後瞎逛,熟悉野外生存技能,怎麼瞧都只是個性格沉悶的驢友。
但許青原一亮身手,老胡立刻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他舉起雙手作投降狀:“現在情況危急,我們歷險者應當團結一心,不要自相殘殺。”
許青原把姜笑護在身後,獵槍端在手中,槍口始終對準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