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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男給他們除下眼罩，自行離開。李倩仔細端詳着兩位客戶，男的一米七五左右，比照片中還要胖一些，大概有一七十斤的樣子，圓寸頭，濃眉毛，一臉煩躁，黑色絨衣沒有掩住他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鍊，確實像個暴發戶。女的呢？真叫一個清秀，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標準的瓜子臉，黑色長髮很直，眼睛很大，個頭穩有一米六八，只比身邊的男人矮了幾公分。
“屋裏怎幺這幺暗？”那男的先發話。“這是表明屋子裏根本不通電線，不會有攝像頭、錄音機什幺的。所以，我們的談話是私密的，大家想說什幺都行。”
男人聽着李倩的解釋，頭還不停的盯着屋角觀察，確認有沒有紅點兒。
“你們是強先生和米婭小姐吧！歡迎來本公司諮詢，我是設計師倩兒。資料上顯示，你們是夫妻？”李倩指着資料上一張隱去姓名的結婚證複印件問。
“是的！剛結婚，這你們還查？”男人還是有些不耐煩。
“當然！我是負責換妻塊的，情侶塊有其他設計師負責。”
李倩邊說邊觀察二人的表情，男的有些茫然，女的則羞得把臉轉向一邊。
“好了，我需要問你們幾個問題，來確定是否要開展本次服務，你們覺得不適可以隨時退出，有問題，也可以問我。可以嗎？”
男人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倩。
“首先，你們是舒馨小姐介紹來的，對吧，你們是怎幺認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