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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時候事實確實如此,呼延覺確實忌憚的厲害,之後席也沒再出言挑釁了,就連眼前的飯菜都沒動幾口。
但是等回到驛館之後,呼延覺越想越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兒。
呼延覺如今四十幾歲,跟景文帝年紀相當,他年輕的時候是來過大周這裏的,那個時候還是上一任皇帝在位,當時大週上的態度,給呼延覺留了極爲深刻的印象——
軟,特別軟,當時大周從上到,都極爲的軟弱。
哪怕是打了勝仗也是一樣,親、賠款、割地一樣不落,呼延覺還記得當時他們北庭也是沒有糧食,揮軍南連屠大周七城,當時大周的一反應不是憤怒,不是仇恨,是示弱跟懼怕。
北庭將士高大威猛,一個人幾乎能抵大周兩個還多,北庭中人個個驍勇善戰又生性殘忍,這情況大周怎麼可能打的過呢?
於是先皇還未迎戰,就已先弱了三分。
在先皇眼裏頭,百姓的生死哪兒有他個人的安危重要?能息事寧人,就算是犧牲一些也無所謂。
且當年最恥辱的還不是這個,令允許北庭帶刀上殿算麼?先皇是在使臣來是讓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就是堂堂公主在大庭廣衆之獻舞,用討好這羣殘暴的北庭人。
公主當夜一夜未歸,二天從驛館回來之後便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