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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太子自小就被無數目光注視着,想要拉他下馬的人多如牛毛,他自己雖然沒有這方面的偏好,但見識的也着實不算少,早就已經習慣了,更何況這才哪兒到哪兒?對他來說連讓他側目對資格都沒有。
至於泰成皇帝,他腦子裏就只有無上的權利,至於一個人私底下如何,他壓根不怎麼在意。
四皇子倒是難得的正經人,不過正經歸正經,他卻並不古板,從前偶爾也會跟自己的妻妾們玩些情趣,只是自己死的實在是太早,也不知道自己對妻妾兒女如今都怎樣了,唉。
四皇子忍不住嘆口氣。
二皇子的話二皇子的話那還用說嗎?!從他言行舉止就知道這貨私底下估計也跟他這個人一樣不講究,加上他屢屢在太子那裏碰壁,無處發泄的情況下估計他連葷素都不知道忌諱。
見其餘人下意識的看向自己,二皇子笑眯眯的反問:“怎麼了麼?”
對方一臉的困惑,就好像他們聽到的那些傳聞都是假的一樣。
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衆人想了想,到底沒把自己生前聽到的那些事情當着衆人的面說出來,尖尖養幾個面首父皇都接受不了,至於二皇子私底下那些爛糟事兒,想想還是算了吧。
這麼一看,所有人裏只有景文皇帝最正常。
景文皇帝年輕時候要仰望先皇的鼻息過活,每天如履薄冰,想要活命都難,哪兒有功夫搞這些?再加上先皇從不將自己這個兒子放在眼裏,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會將景文皇帝這個太子放在心上,久而久之,在壓根沒有人教的情況下,景文皇帝反而順順利利的躲開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