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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壞也許都不重要，方佰鴻真的開始什麼都不想，像個睡神一樣矇頭大睡，沉重的鼾聲穿得整個樓道都是。三天後，吳碧玲來到了方佰鴻暫居的地方，一進門就是一臉悽然。
“你們都出去吧，我現在要代表省委跟方書記談話！”吳碧玲沉着臉說。其他人都很知趣地退了了出去。
“臭死了，幾天沒洗腳了？”方佰鴻扇着鼻子說，“就算接受調查也該講衛生是不是？”
方佰鴻起身下牀，蓬頭垢面地站在吳碧玲面前，笑着說：“不用講衛生，反正現在很多人都知道我！”
吳碧玲並不過多計較，坐在方佰鴻面前，說：“活該，咎由自取，現在滿意了吧？”
“連你也幸災樂禍？太失敗了！”方佰鴻笑着說，“我以爲你比別人更理解我呢！”
“光我理解你有什麼用？”吳碧玲氣咻咻地說，“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亂子？現在國外和港澳的報紙都在胡亂猜測這件事，都以爲咱們的政府要跟人家開展，軍艦都派出去了，說不定真會打起來！”
方佰鴻突然撫掌大笑，說：“太好了，難道我們不應該跟他們打一下嗎？如果真能實現這個目標，我死而無憾！”
吳碧玲搖了搖頭，說：“你就是太放肆了，先不說這件事的後果，就說說你從一開始就大權獨攬，不讓別人參與對不對？還有張司令員的事，要不是你同意他上船，能發生這樣的事嗎？打仗嘛，總會死人的，可是那也得看死的是誰，堂堂少將讓你給帶沒了，你覺得你能逃得了干係嗎？”
